「啊,說來已經七月了呢。」
某天,身旁的少女突然這麼說。黑瞳閃過疑惑,對於沒在過節日的他來說,對於哪些時間是什麼日子完全是不知道的。
帶著笑靨,他看著少女擺了些食物、物品,拿出香點燃。中間有問過幾次要不要幫忙,但都被拒絕了,他只好抱著菊草葉,摸著大菊坐一旁看著她忙進忙出。
轉頭問大菊,「她在忙什麼?」
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少女拿出一推東西在桌上排的舉動,大菊也不是能理解現在要做些什麼。沒有為難大菊,駱郎對於她要做什麼只要是不會危害到自身安全都不會拒絕,而且他比較好奇一件事……
為何她總是走到某些點會固定閃開,還自言自語的對著空氣講話呢…
不解啊。
某天,身旁的少女突然這麼說。黑瞳閃過疑惑,對於沒在過節日的他來說,對於哪些時間是什麼日子完全是不知道的。
帶著笑靨,他看著少女擺了些食物、物品,拿出香點燃。中間有問過幾次要不要幫忙,但都被拒絕了,他只好抱著菊草葉,摸著大菊坐一旁看著她忙進忙出。
轉頭問大菊,「她在忙什麼?」
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少女拿出一推東西在桌上排的舉動,大菊也不是能理解現在要做些什麼。沒有為難大菊,駱郎對於她要做什麼只要是不會危害到自身安全都不會拒絕,而且他比較好奇一件事……
為何她總是走到某些點會固定閃開,還自言自語的對著空氣講話呢…
不解啊。
等到不明儀式結束(?),駱郎才走上前幫忙收東西。不知道怎麼擺,但收東西就沒問題了吧?邊收順口問:「剛剛是?」
貌似直到現在才想到要解釋,少女啊一聲後說:「那是七月的時候都要做的事情,也就是祭拜。農曆七月時鬼門會開起來,放那些受刑的鬼們一個月的假。而祭拜儀式可以保佑我們在這個月過的較安全。」
「如果沒拜呢?」有些好奇的,他問。
「那有些比較調皮的可能就會找上門了。不過不用擔心,我剛剛都處理好了,這個月不會有事的!」
半知半解的點頭,說句實話他還是不懂,反正就是有個月鬼門便會開,好兄弟會被放出來,沒祭拜的話會被纏上就對了!
收完東西太陽也已經西下,簡單吃個剛剛拿出來拜的食物駱郎便開始搭帳篷跟營火準備過夜。只不過他還是不解啊…
帳篷從東移到了西,夏雪常常一臉苦惱,見她這麼苦惱他又往北面移了一些,卻還是苦惱,這樣完全讓他不知道帳篷該放哪啊!
「……有什麼問題嗎?」
「呃…沒事!」
懷疑,「真的沒事?」
「嗯嗯嗯!真的沒事!」點頭如倒蒜完全不停。
但卻在他將帳篷有往下一放,少女還是驚叫了一聲。那種感覺就好像他壓到了什麼似的,於是他又掀起帳篷檢查了一翻。
東看西看還是找不到問題在哪,抬頭卻發現少女的視線已經往別的方向望去,好似忘記剛剛所發生的事情。
…雖然他真的很好奇,剛剛有事發生嗎?
這還是第一次他覺得少女有些難以捉摸。整理好簡易充氣床,駱郎難得的嘆口氣。他想自己是不是太不關心夏雪了,以至於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如何下手?
爬出帳篷,習慣性尋找她的身影,但四處張望許久卻沒看見人在哪。難得的皺起眉,他走向菊草葉問:「夏雪跟大菊呢?」
菊草葉歪歪頭想了下,伸出藤鞭指著左方草叢。
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個時間要往陰暗處走處,擔心的帶上夜視能力不錯又有逃跑跟攻擊力的忍者蛙去找她。
忍者蛙訕笑看著駱郎,駱郎則回以冷眼。
笑屁!
跟著忍往內走一段路後,他終於在一處山壁下看見夏雪蹲在那不知道在碎念些什麼。由於找有一段時間加上又很擔心她,他的臉難得又崩又硬粗魯的將夏雪拉起來。
「為什麼到處亂跑?」
少女似乎還反應不過來,這讓他有點不耐。晚上的深山,亂跑說不定會迷路的。一想到這裡駱郎的耐心又消失許多。
不等待她回答,駱郎強硬的拉著少女走回營地。
「駱、駱郎?」第一次見到他熅火的樣子,她似乎是嚇到了。但此時他也不管有沒有嚇到她,繃著下顎快步走回紮營處。
生著悶氣一屁股坐在草地上,他不太喜歡在火氣旺的情況下開口,深呼吸幾次平緩後些微嚴厲問:「這麼晚了,為什麼到處亂跑?」
「呃、跑去跟朋友玩了。」
抬眼,駱郎看著有些戰戰兢兢的少女,疑惑。
朋友?
「早上在草叢認識的PM嗎?」
搔搔頭,夏雪搖搖頭。
「那是?」
「……」似乎在思考著怎麼解釋,駱郎看著她苦惱的表情也耐著性子等待她思考。
「農曆七月到了,鬼們就開了,這一個月地獄的是好兄弟們可以出來玩的月份。我剛剛就是在跟他們聊天、玩遊戲。」說完,她把頭低下去一臉猶疑。
是在想這樣講他會不會相信吧。說來他根本不管節日這種東西,要不是有她在,他連情人節是幾號都不知道。伸手將她拉過來身旁坐下,他說:「我相信妳。」
夏雪高興抬起頭想說謝謝,卻在對上那雙恢復溫柔的眸子時說不出話。
輕撫少女的雙頰,駱郎繼續說:「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存在的,所以我相信妳。但是,」本來溫吞的嘿瞳又冒出些微火光,「要玩可以,不要在深夜!如果真的非得在深夜,那就不要讓我看不見,擔心妳了。」
「留在我身邊,別亂跑。」他說。
「…恩,好。」似乎被他認真的樣子搞的懵了,過了幾秒才回應他。
聽見夏雪答應他,駱郎鬆了一口氣。他才不管是哪裡的朋友,反正讓她受傷他做鬼也不會放過它!一定會讓它付出代價!
深夜中,某地方的草叢似乎感受到惡意抖了幾下。
「啊,我可以去跟他們說我不能去那邊玩嗎?」夏雪問。
「…它可以到處玩的話,那麼來這不是問題吧?在這邊說就好。」佔有性的摟住肩膀不准她移動,他才沒興趣再一次感受到她不在身邊的感覺。
聽他這麼說,夏雪偏頭一會,轉頭對著草叢道歉:「對不起,我不能跑太遠去玩,要不要在這邊玩就好了呢?」
『草叢』似乎不依,激烈的顫抖著。
夏雪也露出苦惱的表情,想著辦法說服『草叢』。
半小時過去,『草叢』完全不想要屈服(?),依舊激烈顫抖著。
低頭看下時間,駱郎不耐說:「別鬧了,你們本來就處在不同世界,這個月雖然是你的假期,但沒資格干擾別人。時間已經晚了,我們該睡了,要玩去找跟你一樣的朋友玩吧。」
『草叢』似乎聽了這段話反而更加憤怒顫抖。不理會他的顫抖,駱郎冷眼瞪著那一戳草叢。
「滾回去睡覺,明早再來玩。」
接著便不理會,催著夏雪進帳篷睡覺去。坳不過駱郎的催促,夏雪只好爬進帳篷裡,只是在拉鍊拉上時她說:「別讓它不開心了,整年下來就只有這個月有假期,所以才陪他們玩的。而且毀約先在我,所以它才會這麼生氣。」
「我知道,妳先睡吧。」
待拉鍊拉上,駱郎轉身看著依舊顫抖不以的『草叢』毫不畏懼走上前,「很抱歉打破了約定,但對人類來說天已經晚了,想玩請下午時光您方便時刻再來吧。」
「當然,若您不打算聽從勸告,硬要吵醒陪您玩樂又讓她受傷的話…」瞇起眼,駱郎臉色陰暗起來,露出冷笑,「即使化為厲鬼,我也會從地獄將您拖上來謝罪的。」
『草叢』似乎感受到滿滿的惡意及威脅停止了顫抖,幾秒後看見遠方草叢似乎是被人踩過去的晃動?
跑走了吧。聽著窸窣聲離開,他想。
走回帳篷外,翻翻營火確定會持續燃燒到早上後拿出睡帶睡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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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早上,夏雪從帳棚出來疑惑的張忘一會走到椅子上坐好,看著正在準備早餐的駱郎欲言又止。
將三明治放在桌上,他淡淡的說:「似乎是離開了。」
「咦?」
「大概找到別人玩了吧。」說著,他將豆漿放在夏雪面前坐下來咬三明治。
又四處張望一會,少女大概覺得的確是離開了,終於拿起眼前的早餐吃。「那個…」
話還沒講完,駱郎就先打斷,「其實我不在意妳認識哪裡的朋友。」放下豆漿,他繼續說:「只是希望想跑去哪兒的時候可以說一下,我們是一起旅行的,如果我突然消失,妳會擔心嗎?」
看著駱郎,少女臉上充滿抱歉讓他本來打算硬起來的心又軟了下來。
「下次想去哪裡,讓我知道一下,好嗎?」
「恩恩!我知道了。抱歉,讓你擔心了。」
和平解決這件事,當他們收拾東西準備繼續上路時,駱郎突然想到什麼般轉頭問:「說來,它是男的還是女的?」
似乎沒想到會突然被這樣問,她愣愣的回:「男的。」
一絲火氣閃過黑瞳,但想想反正也不是人,就不管了。
握緊手中的柔荑,竟然知道身邊有看不見的東西覬覦她,那麼他便無時無刻宣示他的主權,不讓其他人--不管他是不是人!的東西來騷擾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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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論是他其實只在意性別。